20.内焰玫瑰（20）

女人的脸露了出来，很眼熟，是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钱悦。”段禾渊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茯央欲言无声，他已经猜出来什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视频中的钱悦看上去无力且意识模糊，王雨姗的神情很害怕，站在一旁忐忑不安地徘徊，最终还是下了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蹲下身，拆掉钱悦的皮包带子，脱下对方的外衫，再将钱悦的长裙撕去一半，扯成几条布带。

        应该是第一次干这种事，王雨姗抑制不住双手的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将钱悦的嘴用布堵上，拉开皮包的带子把她的双手绑在里侧的金属扶手上，接着把布带一圈又一圈缠到钱悦身上，其中一条延伸到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王雨姗用属于钱悦自己的东西困住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茯央捏紧了手机，一只手揪住段禾渊的衣角。

        王雨姗布置完一切，站起身默默地看了很久，直到有人打电话给她，她才打开门小心地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，门外的火点燃了布条，一路吞噬着，如毒蛇般缠上女人的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屏幕暗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身旁的段禾渊关了手机，不让茯央看接下来的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块地方没有监控，没人知道钱悦被自己的皮包带子绑在厕所里活活烧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谁放的火……郑忠军还是刘远光？”茯央带着鼻音问，声线软糯，抹不开的脆弱感笼罩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段禾渊还没来得及回答，茯央又问：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有些委屈的，昳丽的眉眼皱起来，自问自答：“你明明什么都知道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挨得近，茯央的衣衫经过刚才还没拉整齐，衣领半歪半斜地露出伶仃的锁骨和半边肩头，灯光昏黄中段禾渊一垂眼就能看得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火是郑忠军放的，钱悦是有钱人家的千金，他俩是夫妻，郑忠军杀了她不仅能得到钱悦的财产，还能拿到一笔赔偿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刘远光当时抽烟被监控拍下来了，再加上郑忠军用钱收买了律师，这事就这么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有意靠近，从背后环住茯央，拢进自己怀里，几乎是贴在茯央耳边说话，讨好他：“是我的错，央央不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茯央冷漠推开他，浅色的眸子里有几分戒备，漂亮的小脸表情严肃，娇娇闹脾气的小猫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？你是不是知道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「央央！」系统叫住了茯央，「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系统先生，他骗我！」小花妖马上像是找到了家长告状的小朋友，可怜巴巴地诉说自己的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那么相信他！」

        “央央是我的一切。”段禾渊执意要凑上来亲茯央，跟只缠人的大狗似的，偏要在主人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永远保护央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系统还在思索要不要再给茯央一颗糖哄他，茯央就被段禾渊直接按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茯央依然赌气，不满地推他，“你干什么，你离我远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男生被逼得已经很委屈了，他抱起手缩进角落里，眨着泛起水雾的眼睛，不安无措地撑住气势瞪段禾渊。

    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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